她叫阿萱。沒錯,就是那種你在便利商店裡排隊時,藥局旁邊坐著的戴眼鏡女生,笑起來有點靦腆,講話速度不快,總是拿著掃碼槍對著條碼「嗶」一聲,然後默默地把藥裝進袋子裡的那種人。
她不是一開始就想當藥劑師的。高中的她,最想讀的是傳播系,夢想成為節目製作人,在鏡頭後導戲、編稿、敲出精彩的橋段。她喜歡看節目,尤其是深夜談話性節目,覺得那些主持人講話的節奏跟剪接配樂的快慢太迷人了。她還買過小型攝影機,學人家剪片。
可是指考那一年,她發燒,還拉肚子。整個考場裡,她是唯一一個抱著熱水袋考試的人,邊寫邊抖,寫完回家就送醫。志願單上她填了自己覺得「家人會滿意的選項」,那張單子,她後來再也沒看過。
藥學系錄取通知寄到家裡那天,她媽高興得炸開,還請她阿嬤來吃飯,說以後女兒能穿白袍、在醫院上班,薪水穩定、人人尊敬,真是祖上積德。
阿萱那天沒講話,只是去廁所洗了很久的臉。洗完抬頭,看著鏡子裡的自己,像個不小心走錯棚的演員,站在自己根本沒排練過的劇場裡。
四年大學,她過得像是被設定好指令的機器人。她念書,不是為了學什麼,而是為了不要被當。她每天去上課、寫報告、背藥理學、解化學式,每一科都像是在爬一座不想去的山,爬到山頂,也不會拍照紀念,只想趕快下山。
但就是這樣,她撐過了。她考上了藥師執照,進了某家連鎖藥局。第一天上班時,她穿上那件全白的制服,站在滿是藥品櫃的店裡,看著自己倒影在藥瓶上的模樣,突然有點想哭。
但她沒哭。因為現實沒時間給你眼淚。她必須記得每個藥名、學會跟病人溝通、學習用電腦系統配藥、處理缺貨、跟醫師對單,還要微笑應對每一個走進來的客人。那些人不在乎你是不是第一次上班,他們只要你快一點、準一點、不要出錯。
她最怕出錯。一錯就是人命。
有一次她搞錯劑量,把0.25mg看成2.5mg。藥還沒給出去就被資深藥師抓到,當場被叫去倉庫罵。資深藥師講話直,一句「妳這樣配藥不如回家養貓」直接戳進她心裡。那天下班,她一個人走到公園的涼亭坐了兩小時,不敢回家。
後來她開始做筆記,把每種藥的名稱、劑量、用途、常見副作用、禁忌症都用不同顏色標出來,用手機APP做成抽認卡,一有空就翻。她甚至還報名了夜間的專業課程,學病患溝通與心理輔導。
因為她發現,藥物是冰冷的,但人是有情緒的。很多來領藥的人,其實最需要的不是那顆藥,而是一句話,一個眼神,一個「妳還好嗎?」的關心。
她遇過一個老太太,領了降血壓藥後站在櫃台不走,只是低著頭發抖。她走出來輕輕問了一句「阿嬤妳沒事吧?」那老太太突然哭了出來,說她兒子剛過世,沒人帶她來醫院,只好自己搭公車,結果來錯了診所。
她陪老太太坐在櫃台旁,倒了杯溫水,幫她叫了計程車,還偷偷幫她付了車資。老太太離開前握著她的手說:「妳是我今天唯一說話的人。」
那天晚上她回家,突然覺得自己做的事,不只是配藥了。
有些事情,慢慢地改變著她。她開始主動研究每一種常見疾病,去了解那些病人的生活。她開始懂得聽,不只是聽病人的話,也聽他們沒說出口的話。
她變得比以前更有耐心,也更堅強。她的學弟妹開始問她問題,藥局主管也開始信任她,把一些敏感的病人交給她處理。
有一次,一個躁鬱症患者發作,突然大吼大叫,把桌上的瓶瓶罐罐全掃落地。其他員工都嚇傻了,她卻慢慢走過去,蹲下來撿起藥瓶,一邊柔聲說:「沒事的,我們一起來收好,藥還在這裡,不會弄丟。」那病人看了她一眼,竟然也蹲下來,一起撿。
她沒有學過心理學,也沒受過什麼特殊訓練,她只是用一顆真心對待每一個人。或許就是這樣,那些本來不被在意的人,也開始感受到自己的重要。
幾年後,她被升為藥局副店長。那年,她二十八歲。她笑著打給媽媽,說:「當年沒讀傳播好像也不錯。」
她下班後還是會看節目,偶爾剪剪影片,但不再覺得自己走錯棚了。她明白了,每一種職業,只要你用心,都可以演出自己的精彩。
有一天,她站在櫃台前,看著一個新進的藥師女孩緊張地對著電腦發抖,她走過去拍拍她的肩,說:「我第一天上班也差點把藥灑滿地板,妳現在已經做得很好了。」
那女孩抬頭看她,眼眶紅紅的。她笑了,像極了當年自己。
阿萱知道,她這輩子大概都不會上電視,也不會被人寫進什麼醫療英雄的報導裡。但她知道,自己在做的事有意義。她也相信,每一顆被她親手配出的藥,背後都藏著一個家庭的希望、一個人的健康、一段重拾生活的勇氣。
這些,她都看在眼裡,記在心裡。
所以,她會繼續站在櫃台後面,繼續戴上口罩、繼續嗶嗶掃碼、繼續用她最簡單的方式,成為某個人一天中最溫暖的一部分。
這就是她的逆襲。沒有煙火,卻很亮。
在這裡,我不只分享時間管理的技巧,更分享如何讓每一刻都充滿意義——無論是專注工作的時刻,還是享用美食的片刻,甚至是發呆放空的寶貴時間。
如果你也相信生活可以更美好,如果你也渴望掌握自己的24小時,歡迎加入我們。讓我們一起,用心咬下每一口生活的蛋餅!
「人生如蛋餅,外酥內軟,配料由你決定。」 —— 蛋餅哥
你知道嗎?有時候我覺得我人生的哲學,其實是從早餐店老闆娘那邊學來的。
那天我去巷口那家早餐店點了一份起司蛋餅,老闆娘一邊熟練地倒麵糊、一邊哼著五月天的老歌,像在主持一場小型的藝術展覽。她把麵糊倒下去的瞬間,我突然就被那個畫面迷住了。
蛋餅這東西,不就是一層平凡的麵糊,然後慢慢變成金黃酥脆的外皮、裡面包著各種不同的內餡嗎?那不就是人生嗎?
我開始回想自己這幾年,真的就像在煎一張大蛋餅。有的時候火太大,焦掉了;有的時候忘了翻面,整片黏在鍋子上爛掉;有時候太貪心,加了太多料,結果皮破掉、醬也流出來,一團亂。但也有那麼幾次,剛剛好,金黃酥脆、內餡融化,咬下去的瞬間有種幸福感蔓延開來,讓我想要鼓掌說:「我今天,活得不錯。」
我以前是個超級急性子的人,什麼事都想要快、想要馬上看到結果,連煎蛋餅都會因為沒耐心等它成形,就急著翻,結果不是裂就是生。後來發現,煎蛋餅跟人生一樣,都需要等那個「剛剛好」的時機。
我有一個大學室友,超會煎蛋餅,真的,每次週末他自己煎的蛋餅都是我們整層樓的早餐供應商。我曾經問他:「你怎麼知道什麼時候該翻面?」他說:「你聽,那個聲音會告訴你。」我當時還笑他太神經質,但後來自己真的開始學做之後,才懂什麼叫「經驗會說話」。火候對了、時間對了、心情對了,你會自然知道什麼時候該翻面,就像人生中很多選擇一樣,不用逼自己太快,但也不能太慢。
有一年我剛換工作,原本以為這是一個全新的開始,結果沒幾個月我就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選錯方向。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像沒熟的蛋餅一樣,軟趴趴又沒有形狀。後來我硬著頭皮撐了半年,突然有一天,我竟然在某個專案裡找到成就感,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回家自己煎了蛋餅,邊吃邊笑,心裡想:「啊,我終於翻面了。」
還有加料這件事也很有趣。你不覺得每個人喜歡的蛋餅口味,超能反映他這個人的性格嗎?我有一個朋友超愛玉米加起司,我常笑他是兒童套餐路線,結果他在生活上也真的超童心,連下雨天都會帶傘泡在雨裡踩水窪。我另一個朋友則只吃原味加胡椒粉,說太多料會破壞餅的純粹,他對生活也真的是極簡主義到一個極致,房間裡連一張椅子都省略。
我自己則是那種心情好會加爆料、心情差吃清淡的類型。有時候我愛加泡菜、有時候愛加肉鬆,完全隨心所欲。就像我生活裡面,也會看狀況加一點刺激、有時候又想回歸平淡。不過後來我也學會,不管加什麼料,最重要的是——那是我當下真正想吃的,而不是因為別人說什麼我才這麼做。
有一次失戀,我朋友來我家陪我,她什麼話都沒說,只默默從背包拿出一袋材料,一邊唱著五月天的垃圾車,一邊在我家的小廚房開始煎蛋餅。她加了我平常不會選的香腸跟蔥花,結果我竟然第一次覺得那味道超搭,那天我吃了一整張。她邊洗鍋邊說:「你這麼愛吃蛋餅,以後心情不好就來找我煎。」那一刻我真的覺得有點想哭,但又忍住了,因為我嘴巴還滿是蛋餅。
從那次之後我就知道,原來生活不只是自己的選擇,有時候你也需要別人為你加一點你意想不到的料,才會發現新的可能。就像我後來交了一個完全跟我性格相反的對象,原本以為我們根本合不來,結果那段感情卻讓我學會了什麼叫做慢慢磨合。就像你習慣在蛋餅裡加起司,突然有人加了酸菜進來,第一口你會皺眉,第二口你會愣住,第三口你可能就愛上了。
而說到最重要的事情,那就是「享受這整個過程」。真的,我以前會覺得蛋餅是為了吃飽,人生是為了達成目標,但現在我更在意的是煎蛋餅時那個聲音、香氣、翻面時的成功感、餅皮起鍋時的酥脆聲響,還有吃下去時嘴角上揚的那一秒。
生活也是這樣,有時候你不是為了某個宏大的夢想才努力,而是為了每天那個「我今天也做得不錯」的小確幸。
後來我開始有一點點小小的儀式感,每次煎蛋餅時都會戴上那條很醜但超舒服的圍裙、播自己喜歡的歌單,像在為自己開一場早餐音樂會。有幾次我甚至還煎了兩份蛋餅帶去給朋友,一起坐在公園聊天,邊咬蛋餅邊講八卦,那種時刻比任何昂貴的早午餐還美味。
所以啊,如果你最近覺得生活有點亂、有點焦、有點煩,不如試著自己煎一張蛋餅。不需要太華麗的材料、不用買特別的鍋子,只要有心,有火,有一點耐心,然後加你喜歡的料,就可以煎出屬於你自己的完美早晨。
也許你會發現,那張看起來普通的蛋餅,裡面藏著你一直想找的答案。
一起來吧!有時候,會突然在某個平凡的午後發現,自己和以前不太一樣了。說不上來是哪裡變了,但就是不再那麼容易被情緒左右,也不再一窩蜂地討好所有人。開始有了一些自己的節奏、自己的堅持。這些轉變看似細微,卻是邁向更好的自己最清晰的訊號。
看整篇文章說真的,我以前對蛋餅沒什麼愛,學生時代的早餐大多是便利商店的茶葉蛋配一瓶豆漿,那時候覺得蛋餅太油、太重、吃了會想睡覺,考試都考不好。一直到出社會後,某天被前同事拉去吃了一家藏在巷子裡的蛋餅店,我才對它改觀。那家店超神奇,蛋餅皮自己做的,吃起來酥中帶點嚼勁,加了牽絲起司和大塊香腸,一口下去,瞬間讓我覺得「人生可以這麼簡單就快樂啊」。
看整篇文章陽光灑落在公園的長椅上,映照出一抹熟悉的金黃色。那是她最喜歡的髮色,每隔半年都會精心染製的自然金黃。現在,這抹金色只存在於我的記憶中,如同她曾經燦爛的笑容。
她是個有趣的矛盾體。禮貌得體,笑容總是那麼燦爛,彷彿能照亮整個世界。但我知道,在那燦爛的表面下,隱藏著深不見底的黑暗。憂鬱症如同一個無形的枷鎖,時常將她拖入痛苦的深淵。
我們是多年的好友。在她開心的日子裡,我們會一起逛街、看電影,她會興高采烈地向我展示她最新染的髮色。”看!這次的金色是不是很自然?”她會這樣問,眼裡閃爍著期待的光芒。